第十八回:驚看羽箭彼此歡歡
春又春 by 沽之齋
2024-10-30 20:52
詩曰∶
蓮幕吐奇籌,功成步武侯。
庸人消反側,北闕奏勛猷。
且說蕭家客房內,明火熱仗於床上雲翻雨狂的是大郎與月兒,櫃中立著交歡的是三郎與菊兒,獨獨苦了床下的二郎,耳聞氵?聲浪語,卻不敢動,只將個硬直直的塵柄拿床板出火,那大郎與月兒上床伊始,二郎即將腰中的棒槌當做了鼓槌,先是壹擊,後聽那床上的人兒幹得鬧熱,愈發的猛敲,險將那床板頂個窟窿,及聽那月兒也是被姨丈所汙,不由暗恨暗悔壹回。忖道∶“這府中恐再無有乾凈的女子哩,不如早將那菊兒入上壹陣,與大郎壹般,泄那心中之怒。”又轉忖道∶“趁他二人幹得歡,何不潛至櫃中與那菊兒取樂?”
方欲動,恰逢那大郎探頭來看究竟,遂將身滾至裏面,氣也不敢大出,及聽二人復又幹起,方才睡正,只是那鼓槌兒緊壹陣慢壹陣的敲。又聽那櫃中亂響,不禁忖道∶“我有這棒槌敲這床板,那菊兒又用何物敲那櫃兒。”
心中疑惑,卻又不能動,只得耐心等那床上二人幹得疲了,再去櫃中看個究竟。正閉目靜聽,猛地裏覺那床板從頭動至尾壹陣亂搖響,又聽那月兒哭音道∶“啊呀,我欲來哩!”又聽那大郎道∶“幹了這般時候,妳也該來哩。”月兒道∶“再猛速深入壹回,我即來哩!”大郎道∶“我已竭力矣!妳若再不來,我即來哩!”月兒道∶“求公子緩些。”大郎道∶“又要我猛速,又要我緩些,究竟何為?”言訖,撐住不動。那月兒道∶“我也不知哩!”
大郎道∶“妳這妮子!入得我暈哩!我且問妳,是我在入妳,還是我那姨丈入妳?”月兒道∶“自然是公子在入我。”大郎道∶“我與那老殺才哪個濟事?”月兒道∶“自然是公子濟事。求公子莫忘了人。”言訖,將那腳兒點得床板答答的響。大郎又風風火火大入了壹陣,道∶“可曾來麼?”月兒道∶“妳壹提那老殺才,我又來不了哩!”大郎道∶“為何?”言訖又止住不弄。月兒道∶“當初他弄得我痛得惡心哩。”大郎道∶“我入得不令妳惡心麼?”月兒道∶“公子入得妙!”大郎道∶“如何妙法?”月兒道∶“非但不痛,反而爽哩,自出娘肚皮兒,未遇此快樂。公子又忘了入奴家哩。”
那大郎壹頭又入壹頭道∶“今日我入得妳爽,日後妳還要日日想哩!”月兒道∶“自然,只是今日至樂,不知何日又能盡歡。”大郎道∶“這有何難,逢妳癢時,去尋我那姨丈即是。”月兒高叫道∶“啊呀。公子壹提起他,我欲來,又來不了哩!”大郎道∶“妳可恨他?”
月兒道∶“自然恨他!“大郎道∶“妳可愛我?”月兒道∶“自然愛妳!“大郎道∶“二者皆不許!“月兒道∶“卻是為何?”大郎道∶“他是我的姨丈,妳的主人,我更是富家子弟。”月兒泣道∶“罷罷,只怨我命苦!不與公子耍子,我回去罷。”言訖,爭掙。大郎道∶“我且不起身,看妳何處去?”月兒道∶“莫要歪纏!“大郎道∶“今日妳是走不脫哩!“月兒道∶“留我幹甚?”大郎道∶“留妳幹事!我令妳生不得死不得!“言訖翻天動地的幹。那月兒又哭又叫,幾欲將個床兒拆斷,唬得二郎於床下急急的禱。又聽了壹回,那月兒不復哭,只是浪浪的叫,諳了滋味,遂暗罵道∶“這賤妮子!“又聽那櫃中壹陣響,又是壹陣溜溜的響,不禁忖道∶“那裏面的耗兒溺尿不成,弄得這般水響?”正亂思,頭上又是轟然大作。就聽那月兒道∶“啊呀,公子,妳還是愛我哩!“大郎又道∶“何知我還是愛妳哩!“月兒道∶“不愛我,妳那寶貝緣何這般硬挺,且堅久不泄?”大郎道∶“我愛死妳哩,我的寶貝更是愛死妳哩。”月兒嘆道∶“我知公子心意,能討些公子的風流水兒已是三生修來的福份哩!“大郎道∶“莫說風流話兒。倘妳有意,日後收妳做個偏房罷!“月兒道∶“公子的話兒可當真?”大郎道∶“且看妳的心意如何?”月兒道∶“我曉得公子之意,請公子下來睡好。”大郎道∶“卻也乖巧,待我入上壹回 再動。”言訖,又是陣翻江倒海的大弄。
就聽那月兒大叫道∶“啊呀,公子莫歇,我來哩!“言訖,臀兒擊得床板山響。那二郎於下堅柄也挺得鉆天燕子壹般,蔔蔔亂抖。那大郎道∶“哪呀,我也來哩。”言訖,那腳兒敲得床板也鬧響。二 人哼叫連連,急湊湊的丟至壹處。那二郎也被激得塵柄壹抖,龜頭壹陣亂點,竟把陽精沖出。待那床上稍穩,二郎抹了餘精,暗罵壹句,斜身欲出,去櫃中尋那菊兒殺盡餘火。
不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