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愛美色旋移別處歡
春又春 by 沽之齋
2024-10-30 20:52
詩曰∶
泊天波浪勢湯湯,母子萍飄實可傷。
驚是魚龍滿江水,誰知人類有情郎。
且說翠環蹲倒身兒,於那三郎胯下吞吃那根塵柄,三郎氵?興大起,早熬不得,仰頭聳腰,那塵柄狠狼抖了幾抖,陽精迸出,噴得翠環滿口皆是。翠環欲舍又不忍舍,把住卵兒猛吞狠咽,三郎暢徹骨髓,身兒不穩,後仰於地。那塵柄又是硬得鐵杵壹般,連將那翠環挑倒,覆於三郎身上。三郎那物依舊泄個不止。翠環摸了,扯住遂往花房裏塞。登時全入,卻罷軟中止。翠環好不焦躁,左扭右擺,那物兒微揚了幾揚,順水壹滑而出。翠環道∶“求公子再展神威。”三郎道∶“我又不是神仙。”翠環道∶“可憐壹回奴家罷。”三郎道∶“已起不來了。”那翠環又摩揉了壹陣,見不復作,遂起身摸向床上。三郎也起身,叫道∶“妳又欲做甚?”翠環道∶“等妳再戰。”三郎慌忙摸至床上,摟住哄道∶“今日罷了,改日再送妳快活。”翠環嬌叫道∶“啊呀,公子還是恁般的力大!“壹頭說壹頭去撚那塵柄,卻是軟的。三郎道∶“妳還是穿衣去了罷。”翠環道∶“公子薄情,豈連溫存都不會麼?”三郎道∶“非是不欲與妳溫存?奈何我那二位兄長回來撞見即壞事哩。”言訖,去扯他的手。翠環執那塵柄死不放手,道∶“適才幹事,也不怕妳那兄長們回來。 “三郎道∶“此壹時彼壹時也!“翠環狠力壹撚,道∶“我把妳這個沒良心的!“三郎急道∶“壹時失言,開罪於妳,還乞多諒。只是今日太晚,容日後傅圖歡會罷。”翠環道∶“公子只暫住此,何有心顧我?”言訖,欲落下淚來。三郎心亂如麻,哄道∶“今日妳且避了,明日即與妳歡會。”翠環轉憂為喜,道∶“公子可不欺我?”三郎道∶“倘欺妳,妳向去姨母那裏告發我。”翠環道∶“公子恁般說,小奴放心了。”言訖,穿衣著鞋。三郎催他快些,翠環道∶“這黑黑的,豈不將羅裙反穿?”三郎道∶“反穿羅裙,改嫁即是。”翠環道∶“小奴嫁都末嫁,何來的改嫁。”三郎道∶“莫當真,耍笑壹回。”那翠環說話間已穿戴齊整。三郎道∶“我卻不送了。”那翠環又盤上身來揉了幾揉,方才戀戀不舍而去。丟下壹句,“明日小奴來此尋公子。”三郎欲言,人已遠走了。三郎眠倒,思想這壹日的艷遇,好不得意。神疲力竭,遂合了眼皮兒欲睡。未及睡穩,猛地裏聽那門響,卻不見有人進來。三郎骨碌而起,仄了耳細辯。就聽外廂有人道∶“菊兒莫急,待我進去壹探,倘若無人,再喚妳進米不遲。”菊兒道∶“熬了半日,連張床兒都不曾歇得。”那人道∶“何急?半日俱都熬過了,還差這壹刻麼?”言訖又推那門兒。
三郎知是二郎攜那菊兒回來欲耍子,不由忖道∶“這二郎也忒粗笨,於那菊兒的住處不幹卻回來幹,還說甚麼熬了半日。”思此遂又眠倒,扯了被兒,又忖道∶“倘二郎迸來,見我在床,定又打發那菊兒去了,豈不掃他們的興?不如讓個定當與他罷!也好暗地裏飽看壹回春宮。”遂穿上衣服,下地徑向床下壹鉆,方才落穩,那門呀的壹聲開了。
卻見二郎摸進屋,又去三張床上亂摸壹陣,向外低聲叫道∶“且進來罷,他二人俱都不在。”菊兒應了,閃進門來,將門兒帶牢,去摸那燈盞。二郎道∶“妳欲幹甚?”菊兒道∶“黑燈瞎火的點上燈亮不好?”二郎道∶“且莫點燈,倘那二人進來,妳躲還無處躲哩。”菊兒道∶“不點也罷。”二郎遂近身摟了菊兒,二人倒至床上,那二郎壹頭扯那菊兒褲兒壹頭道∶“速撚我那話兒,漲得難過。”那菊兒道∶“我先替妳殺壹回火,再用口兒如何?”二郎道∶“妳這手兒甚糊,弄得我痛,還是用妳那口兒罷。替我先卸了褲兒。”就聽褲帶叱的壹聲響,二郎哼叫如牛。下面又是嘖嘖的壹片響,聽得三郎目張口開。忖道∶“俱是玩那妓家的手段哩。”又聽那二郎道∶“恁般跪著,不好受用,我且眠倒,妳上來吃罷。”聽二郎眠倒,又是壹陣漬漬溜溜的響,弄了壹陣,那菊兒叫道∶“啊呀,公子這寶貝忒粗哩,我這口兒容不得。”二郎道∶“容不得也要容。”菊兒又嗚啞有聲,含混道∶“公子欲噎死我哩。”二郎道∶“豈能將妳噎死?我這寶貝還未派上用常“菊兒又道∶“我這下面癢殺,還是請公子垂憐壹回。”二郎道∶“來而不往非禮也,壹刻之後,我替妳舔吃壹回。”三郎聽了,驚得頭兒壹擡,弄的叱的壹聲響。那二郎道∶“不好,有人來哩。”那菊兒道∶“是鬧耗兒,哪裏是人?”言訖又是嗚溜的壹陣亂吃。三郎聽了暗自好笑,忖道∶“聽他們壹回,即成了耗兒?是耗兒便會打洞,待日後尋個空當把那菊兒肉洞鉆了。”正想間,那菊兒道∶“壹刻豈至,公子且顧我。”二郎道∶“妳那舌兒甚是靈巧,再舔卷壹回,方才與妳吃個汪洋大海。”菊兒壹頭吃壹頭道∶“公子可愛我麼?”二郎道∶“愛死妳了,過上壹會兒,我要在這三張床上合妳幹個天搖地動。”菊兒道∶“這張床兒容不下麼?”二郎道∶“將床兒連起,滾壹路幹壹路。”菊兒歡喜道∶“公子妙思。”言訖,又是壹陣唧唧的響。
這邊廂床下的三郎暗暗叫苦,忖道∶“這二郎興致也高,倘連起床來,我不即露出。”遂長嘆了壹聲,那二郎登時又叫有人。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