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禁果的诱惑 by 楼采凝
2018-7-20 06:01
禁果的诱惑
作者:楼采凝
有没有搞错啊?他老爸居然临老入花丛,
还老不体的让别的女人怀了他的“弟弟”,
更可恶的是,他老爸还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想逼他世世代代为他们家族卖命,
别说门儿、窗儿了,连缝都别遐想。他立刻起而行,
真接将那不知羞耻的“年轻小妈”给强行掳来
先偷了个吻,尝尝耸那老关子的品味如何,
嗯~~不坏!让他情不自禁的想想对她动手动脚……
可她避他如蛇蝎,不但撩起裙摆,摆出跑百米的架式,
还拔腿狂奔,活像一只只顾逃命的小老鼠,
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可以这么“野蛮”吗?
看来他得拿出名侦探柯南的推理精神,
熊熊给他追根究构——果不其然.
当他的大手摸上她的“大肚皮”,
赫然拉出一团鸟漆抹黑的鬼东东!
她她她……的西洋镜就被拆穿了啦!
“如果你拿出勾引我义父的本事来挑逗我,
或许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到他无耻的交换条件,她只想一脚踹开他,
可她的力气敌不过他,他一个恶虎扑羊,
便直接上了她,但他却发现她居然还是……
十七世纪初·欧洲爱芬堡
爱芬堡是属于希欧侯爵的领土,它占地极为广阔,在当时是非常有规模、雄伟
的王侯领地,其中又以大片的葡萄园为经济产能之大宗。而掌理这片葡萄园,进而
负责转运至工厂,制造名贵葡萄酒的人便是他的义子多斯·希欧。
多斯是个睿智又有才干的年轻人,只可惜脾气暴躁易怒,手下人见了必定战战
兢兢、毕恭毕敬,以免被台风尾扫到。
虽是如此,他一向赏罚分明,处事手腕准确利落,好几张合约也就是因为他的
坚持,甚至不惜与他义父争辩而取得,最后果真得到不错的利润,这也是为何他能
让下人对他更加佩服的原因。
何况他身为希欧侯爵的义子,在老侯爵并无子嗣的情况下,仆人们早就视他为
希欧侯爵的唯一继承人,对他亦是敬畏三分。
“多斯少爷,你看这批葡萄能采收了吗?”他的得力助手尼尔看着葡萄园问道。
这片葡萄园可是耗费了多斯多年的心血,其间他不断地改良开发,并进行品种
交配,才能有今天如此丰硕的成果。
尼尔本是军人,却在半年前一次意外中身受重伤,为逃避追兵跳下断崖。那时
正巧多斯快马经过发现了他,并将他救起带回爱芬堡。从那时开始他便对多斯尽忠
职守,以期能报救命之恩。
而这其中有一段极重要的机密,他也只有告知多斯一人。
“瞧它们各个红润鲜美,可以采收了吧?”尼尔看着满园的红艳问。
“再过两天吧!让它们再长结实点。等制酒工厂将上一批的葡萄酒完全酿制好,
就可以采收进厂了。”
多斯嘴畔带笑,脸上的神情是一种说不出的骄傲。
“那我现在就去酒厂看看,督促他们一下。”尼尔的视线从葡萄园收回。
“也好,你就去看看,这批酒是要进贡给国王陛下,万万不能出错。”
[ ]
就在这时候,一名男仆突然跑了过来,嘴里还直呼道:“不好了……多斯少爷,
不好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看你跑得这么急。”多斯看着来人,利落如刀的浓眉轻
轻一挑。
“老侯爵他……老侯爵他的马车方才不慎坠崖,被人送口来时已奄奄一息了。”
仆人气喘吁吁的道。
“天!他现在在哪里?”多斯心口一提,紧绷的神情在他脸上迅速掠过。
“已被人扛进房里,保罗管家已经去请医生了。”
那人又道。
“尼尔,这里交给你了,我得赶紧去看看。”多斯立即凝着一张脸,行步如风
地直往主屋而去。
他虽非希欧侯爵的亲生儿子,但这份感情可比亲情更浓,如今义父发生这种意
外,怎不让他震惊。难过呢?
一进人义父的卧房,医生也正好赶到,于是,他便安静地站在一旁,先让医生
为义父诊断。
只见医生不过翻开他的眼瞧了一下,便收起医箱,对多斯摇摇头道:“请你节
哀顺变,看样子老侯爵他已是回天乏术了。”
交代完后,他摇摇头,提着医箱退出卧房。
“义父……”多斯坐在床畔,轻唤了一句。
须臾,希欧老侯爵才缓缓睁开眼,虚弱地说道:“我……我就快不行了……有
件事我要告……告诉你。”
“您说。”多斯握住他的手,冷静地回答。
“你义母不久……就会来到这里,你……你得敬重她……”
“义母!”在斯的神情陡然一震!他义母早在多年前已病逝,义父嘴里的义母
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希欧老侯爵挤出最后一丝体力,冷冷一笑,“她是我在数月前所物色的女人,
不仅年轻漂亮,还大方信人,她……她可是我找了好久……才看中的——”多斯脸
上带着一丝恙怒,凝着眉道:“您怎么从来没告诉我这件事?”
希欧老侯爵突然想大笑,却因而岔了气,重咳不止,“咳……咳……”
多斯蹙起额头,连忙轻拍着他的背部,好缓和他的气息。
这时,希欧老侯爵抬起脸,五官也因为全身的疼痛扭成一团,但用眼中净是笑
意,“这些年来你对我唯命是从,我……我怎会看不出你图的是什么?你要的不就
是……咳……不就是我爱芬堡的一切吗?当然……当然还有我‘希欧侯爵’这个头
衔。”
多斯的神情霎时变得冷漠,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但他静默不语,等着继
父说完。
“你知道吗?你义母肚子里已怀了我的孩子……我希欧已有真正的继承人了…
…哈——”他笑得吐出血丝,却一点也不以为意,仍强撑着体力对多斯说:“我养
你、栽培你就是要你……要你替我卖命,如今你……你必须为我的后代继续卖命—
—”他眼睛半合,说起话来更是有气无力,“我知道……你……你早已把爱芬堡的
一切视为己有,如果你不能忠心……对待你义母和我那个尚未出世的孩子,那你就
走吧……”
希欧老侯爵说完后便四肢一瘫,咽下最后一口气,平稳地躺在多斯眼前。
多斯双拳紧紧握着,体内的火山已大量喷出滚烫的岩浆,一张令人不寒而栗的
俊容俨然是一副鬼王的模样,似乎随时都会将人撕裂吞噬般!
不语的他眼中更燃烧着足以焚毁所有人的烈焰!
他没想到这么多年来,自己竟然只是义父手心中的一颗棋子,他之所以教育他、
抚养他,为的只是让他替他经营爱芬堡,直到真正的继承人产生后,他就得乖乖地
拱手让人,连一丝丝索讨的机会都没有。
那些亲情原来全是狗屎!
他根本不在乎爱芬堡的一切,和那该死的头衔,但他非常不甘心自己被利用、
被欺骗哪!
问题是,如果义父和他那个新婚妻子的婚事早已登记有案,她那腹中的孩子必
然有其继承权,而他这个区区的义子根本在遗产的分配上连半杯羹都分不到。
他能这么乖乖的放弃吗?
多斯气冲冲地走出卧房,只对外头的仆人吩咐了一句,“办后事吧!”便头也
不回地冲出主屋。
当他再折返葡萄园时,厄尔问道:“老侯爵的情形怎么了?你的脸色似乎……”
“他死了。”他面无表情地说。
“希望你节哀顺变,以后爱芬堡就必须全靠你了。”
尼尔理所当然地说。
“哈……哈……”他仰天大笑,满脸的鄙夷神采。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尼尔被他这种反应弄得一头雾水,该不是他承受不了这种打击,才发生这种歇
斯底里的状况?
“尼尔,你知道吗?我被骗了。”多斯性格的双眉凝了一下,神秘的灰眸里逐
渐变得焦虑、深邃……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他好奇地看着多斯脸上那抹受伤的模样,让他理不出半点头绪。
老侯爵不是死了吗?这和他所说的受骗又有什么关系?
“我不甘心!我一定要讨回公道……”多斯恨意满满地说。
尼尔从没见过如此失控的他,这才感到事情并不单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多斯少爷,你就说出来啊!”
他算是下人中与多斯走得最近的一位,两人不仅是主仆的关系,私底下更是无
话不谈的好友,也唯有他对多斯不带任何畏惧但却恭敬忠心。
多斯叹了一口气,冷冷地笑说:“别再喊我多斯少爷了,未来的少侯爵另有其
人。”
他嘴角嘲讽地扭曲着,语气冰冷的令人不寒而栗。
“这……”尼尔更不明白,也不知该怎么再问下去。
“我义父为了提防我谋夺他的财产和爵位,竟然在外面结了婚,而且对方也怀
了他的孩子。他临终前告诉我的一句话就是:‘你这辈子就只能为我卖命,我死后,
你还是得为我的继承人卖命’。”多斯咬着牙说,脸上层层乌云密布!
“天!老侯爵他怎么能这么做?”尼尔也吃了一惊。
虽然他进爱芬堡只有半年的时间,但多斯是如何努力、负责的在为爱芬堡付出
一切,可是有目共睹的,老侯爵又怎能因为血缘的关系,而磨灭他所有的努力?
“那你打算怎么做?”他随即又问。
“我要去找那个女人,跟她索讨我应得的一切。我绝不能容忍自己就这么被义
父玩弄于股掌之间。”多斯利眸微眯,一脸难以冰释的神情。
“你知道她在哪儿吗?”
“既然登记有案,我想找她并不困难,再说我不去找她,她也快来了……”他
神情一敛。
“我希望多斯少爷别鲁莽行事,既然她是老侯爵看中的女人,必定不简单,要
是你真找到了她,应付她时还是谨慎为妙。”尼尔建议道。
“这个我懂,谢谢你,尼尔。”
多斯拍拍他的肩,在这利益攸关的时刻,也唯有朋友的支持是一种强大的力量。
“哪里,我看我也帮你调查吧!希望能尽快查出些眉目。”尼尔也还以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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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斯和尼尔经过三天不眠不休的循线调查后,终于有了那个女人的下落。
那女人名叫凯莉·尹,住在爱芬堡往西的一处“别克山庄”内。经多斯更深入
察访的结果,那山庄是义父以她的名义买下给她,并将她暂时安排在那里隐居。
他计算过,由这里到别克山庄,以快马的脚程莫约一天的时间即可到达,他决
定亲自去那儿一趟。
当他将这个主意告诉尼尔后,尼尔仍担心道:“老侯爵必定是安排了人手在那
儿保护她,你这么去安全吗?”
他愈想愈不妥,就怕多斯这一去,会陷人老侯爵所设下的陷阱中。
“你放心,不人虎穴焉得虎子,我必然要走这一趟。”他凝着眉,心高气傲地
冷笑道。
“你已决定这么做了?”尼尔因他眼底的寒芒瑟缩了一下。
“你放心,我义父就算对我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满,但还不至于杀了我,毕竟爱
芬堡还少不了我,他还得利用我来辅助她呢!”他噙着邪笑。
“话虽没错,但是,多斯少爷还是千万得小心啊!”
尼尔自始至终都已将他视为希欧老侯爵的继承者,他实在难以承受爱芬堡将来
是由一个女人来主政。
就算希欧老侯爵真有了继承人,等那个孩子长大还得有十余年的米桌呢!
“那个女人就算再奸诈狡猾,我也不会输给她的。”
多斯自信满满,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口吻说。
“到那后,你千万得送个消息回来,好让我去接应你。”这事可是他们事先就
已商谈好的。
“没问题。”多斯越过窗看着爱芬堡内的一片景致,语重心长的道:“我不在
的这些日子,爱芬堡就交给你处理了,千万得好好照顾它。”
尽管义父对他百般不义,也纵使爱芬堡没有一样东西是属于他的,但那份长久
时间所培养出的感情却是怎么也不能抹煞的。
“我会尽其所能,再说,阿海他们也在,你大可以放心。”尼尔拍着胸脯向他
保证,既然他要走,他不想让多斯带着一丝牵挂的离开。
“就这么办了,我这就出发,若有什么事,我会尽快和你联络的。”
多斯走出主屋,跃上他的得意骏马——黑影的背上,倏然抽鞭策马而去!
尼斯看着他的背影,也只有衷心的祝福他,希望他能早日取得他该有的一切权
利。
经过一天一夜的快马奔驰,多斯总算到达别克山庄前方的坡地上。
他目光犀利地看着眼前的一片翠绿山野,心情却更加恶劣。
他非得看看究竟是哪个女人这么厉害,竟然能勾引上他的义父,攀登上侯爵夫
人的宝座?问题是,她又怎么甘心待在这种地方,她为何不赶紧回到爱芬堡做她堂
堂的侯爵夫人?
他拉着马儿往山庄的方向缓步走去,却在山庄门外被守卫拦了下来。
“你是谁?”守卫一脸谨慎,以一双审视的目光看着多斯。
多斯笑着回应,“我是来拜访尹小姐的。”
“你要找我们尹小姐?你是从哪来的?叫什么名字?”守卫仍带着戒备的神情。
“爱芬堡。”他简单地回答。
守卫闻言突然换了个脸色,臭脸一收,笑脸迎人道:“刚才失札了,很抱歉。
奇怪的是你们爱芬堡刚刚才有人来拜访过我们尹小姐,怎么你又来了?”
多斯闻言,神情一窒,“你是说已经有人来过了?”
这下可不妙,如果他这时候贸然进人和那人碰了面,说不定他会认出他,那接
下来他想进行的计划就复杂了。
“没错,刚才有人来找过尹小姐,不过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多斯心想,这么说来,凯莉应该已经知道义父意外丧生的事了。
“我另有事情想跟尹小姐谈,可以进去吗?”
“哦!如果你要找她,可能得绕到山庄后头,那儿有一片花圃,尹小姐一定会
在那儿的。”守卫笑着说道。
“花圃?!”
“是这样的,我们尹小姐最爱花草了,所以,在山庄后头开辟了一片小花园,
全部都是由她亲手栽种的,长得可好看呢!”
守卫依旧侃侃说道,像似对那位尹小姐充满了仰慕。
多斯难以置信地掀高唇角,炯炯眸光中闪过一道不屑的神采。
“我现在可以过去找她了吗?”他压抑住冷峭的嗓音道。
“当然可以,你从这边直走,再转向左边就可以看见花回了。”守卫指了指那
条鹅卵石的小径。
“谢谢。”
多斯将马匹顺手拴在门边,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并循着守卫所言绕过别克山庄,终于看到一整片花团锦簇的景观。
这片花圃以玫瑰花占地最广,远远地,他即被几株映缀着粉彩光芒的彩色玫瑰
给吸引了注意力。
他走近一瞧,顺手就摘了一朵凑在鼻尖轻轻闻了一下。
“你是谁?怎么可以摘我的花?”赫然,一名女子站在花圃门口向他喝道,显
然对他攀折花木的举动十分愤怒!
多斯立刻转过身,对住她那张因恼怒而变得火红的消脸,“不就一朵花嘛!你
干嘛紧张兮兮的?”
他对着她怎惑的一笑,这才发觉她小腹微凸,似有身孕,莫非她就是他要找的
人——凯莉·尹?
“这花圃里种植的每一花、每一草都有我付予的生命,你怎么能说摘就摘呢?
它们会被你这种举动给害死的。”
她立刻走向他,抽走他手中的玫瑰,又将它细心地插回软土中,企图挽回它的
生命。
多斯见她这番动作,忍不住哈哈大笑,泼她冷水,“你这么做根本就是徒劳,
何苦呢?它是不会活的了。”
“你!”她微微上扬的下巴已泄漏出隐藏在她美艳外表下的倔强,“它一定会
活的,我相信它。”
“是是是!你怎么说就怎么对,行吧?”他讪讪一笑,跟着又端起了一张生冷
的面孔,“请问你是尹小姐吗?”
不知为何,多斯心底竟祈祷着这女人不会是他的义母,毕竟她太年轻了,年轻
得几乎比他还小上十岁吧?
“没错,我就是。”凯莉眯着眼打量着他,“你我应该不认识,不知你来到我
们别克山庄有什么目的v’“我哪会有什么目的?只不过是来和尹小姐见一面,顺
便将爱芬堡发生的事告诉你。”他表情失望地一拢。
凯莉的双眉微拧,冷冷地问:“你……你是指老侯爵的事吗?”
“原来尹小姐早已知道。但奇怪了,我居然从你脸上看不到一丝丝的悲哀?不
但如此,你还有心情挺着大肚子在这花园里植花栽草,你满有闲情逸致的嘛!”
他的话语多是挖苦,震得凯莉惊退了一步。
“你究竟是谁?怎么敢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她锁紧秀眉,晶莹透明的蓝色
眼瞳呈现出一丝惊惧,却仍临危不乱地说。
“我只是好奇的问问,你何必像只刺清般对我剑拔丐张的?”
“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凯莉告诉自己,她没必要在这种人面前自乱阵
脚,虽然他长得一副精明能干的样子,但她可不怕他。
“这的确不关我的事,到时候你坐镇爱芬堡,我也只有被驱逐出门的份了。”
多斯冷冷地勾起唇角,语气似剑似刀,一点也没有为人子的谦恭。
凭她才几岁就想当他的妈,啐,省省吧!
凯莉惊觉不对劲,下意识将双手覆盖在微凸的肚子上,“你的名字——”“我
不过是爱芬堡的下人,特地来接侯爵夫人回堡的。”他笑意盎然的说。
“爱芬堡之人早已来过,你又是谁?”
自从她嫁给希欧老侯爵之后,每次来这儿联系的总是同一个人,今天这个男人
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我想侯爵夫人就别问那么多,只要乖乖的跟我走就行了。”他出其不意地握
住她的手腕,凌厉的目光黝亮深沉地盯住她。
偏偏她的身份就是他的义母!想不到她年纪轻轻的,居然愿意委身给那么老的
老头子,真是令人不齿。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你不说出你的身份、来历,我绝对不会依你的。”凯莉
一直想抽回自己的手,两人顿时玩起拔河的游戏。
“你最好别跟我争,别忘了你腹中可是有个能让你捞金掏银的宝贝,要是伤了
他……可就不好玩了。”
他的目光净是轻视与辱骂,令凯莉的背脊泛起一阵阵的寒意。
她瞪着他,嗓音不自觉的提高了几度,“你……你是多斯?”
他情地的一笑,那双灰黑色的眸子里绽放着与悠间、温和绝对相反的冷意,“
看来我义父已将我的一切全都告诉你了,也包括我的任劳任怨和傻气吗?”
他抓住她手腕的力道猛然加重,那犀利的眼神却足以将人杀死。
“你放开我!”凯莉用力扯开自己的手,已呼吸到周遭丝丝阴冷的空气,浑身
起了鸡皮疙瘩。
他又对她展开一抹热呼呼的笑容,神情却十分轻蔑地说:“你既然知道我是谁,
自然也当明白你就是我的义母,义子来恭请义母回爱芬堡这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的事,我真不懂你怕什么?”
“我——”她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
“哦——我懂了,你是怕我吃了你吗?”多斯冷酷的脸庞微微一勾,唱作俱佳
地把她逼到了窘迫的境地。
“你好大的胆子……”
凯莉没想到他竟会是这种男人,全身细胞没来由地浸淫在一抹恐惧中。
“哈……哈……”多斯讥讽地笑了笑,猛地朝她跨了一步,锁住她的水灵大眼
说:“只可惜你是我的义母,对于我义父玩过的女人,即使是再年轻我也没兴趣。”
凯莉小脸一白,猛然转身就跑,却让多斯几个大跨步给追上了,就这样她一头
撞进了他的怀里。
“你这是干嘛?骗了老的财产,又想来骗小的身体是不是?”他揪起她的下巴,
狠狠地瞅着她。
凯莉轻蹙眉黛,深深地看着他漆黑的眼眸,“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义母,请你
说话放尊重些。”
“尊重?!”他笑得激狂,瞬间又恢复冷淡的面容,冰沁的语调里冷得不含一
丝人气,“我就是太尊重你,所以特地亲自来这儿恭请你回爱芬堡啊!”
多斯心里也不禁纳闷,这个女人为什么就是不肯回去呢?如果回到爱芬堡,她
的权利不是更大吗?
突然他鼻间闻到一股馨香,使他神情一窒,此刻软玉温香抱满怀,他竟然会有
这种蠢蠢欲动的欲望,真该死。
他猛地推开她,嘴角弯出一抹古怪笑意,“义母,你还是请吧!”
“刚才你们爱芬堡的人已经来过了,我也很明白的告诉他我是不会离开别克山
庄,我想这句话应该不用我再重复一遍了吧!”
他的热气不断地吹拂在她脸上,凯莉不禁倒抽了一口气,声音也莫名轻颤了起
来。
“你还真悍啊!”他阴阴的一笑,大拇指不规矩地轻划了一下她的脸颊。
“可恶!”
凯莉惊恐地瞠大双瞳,发觉他就像个张网的猎人,注视她的目光就像她是他欲
逮捕的猎物,好可怕!
“就算我可恶吧!你们女人不都净爱些坏男人,我义父既然已死,我想义母你
也不愿年纪轻轻就守寡是吗?”
多斯就是气她这副故作矜持淡漠的模样,故意说这种话来吓她。
“你这是什么意思?给我滚!”
她的脑子像被掏空了似的,一股巨大的惊骇不停撞击着她的身心。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希欧老侯爵当初说得没错,他的义子精明干练、野心勃勃,
是个不容轻视的角色,要她务必要小心他,想不到他比他形容得还厉害,就算她坚
持不去爱芬堡,也会被他攻击得难以招架。
“我没什么意思,只不过说出你心里的话而已。”
多斯的嘴距离她的唇瓣仅咫尺,以半魅惑、半不怀好意的口吻说道。
看着他湛烁的眼瞳,凯莉的心跳猛然失序,“我可以不和你计较,你还是快走
吧!否则等我将仆人叫来,你就会走得很难看。”
凯莉无意恫吓他,但他那副狂妄的模样令她产生不明所以的惊慌。她在潜意识
中告诉自己,她不能再和他继续纠缠了。
她防卫地瞪着他,才要转身,却又被他一把勾住手腕,强硬地往外拖。
“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儿?”凯莉没料到他会这么做,只能失声呐喊。
“你不是要叫人来吗?尽量喊啊!否则,我可是要把你带回爱芬堡。”
凯莉抱着肚子拼命尖叫,“来人啊——快来人啊不久,从主屋跑来数名仆人,
他们全都以惊愕的目光看着她与多斯。“尹小姐,发生什么事了?这个男人是谁?”
此刻,多斯紧紧钳住凯莉的手腕,嘴畔带着浪荡的笑容注视前面的一千家仆。
“我要带你们的尹小姐走。”他毫不避讳地说。
“你究竟是谁?居然跑来我们别克山庄说这种话,简直是胆大包天!”其中一
名仆人对着他怒喝。
“你们如果拦得住我,尽管动手。”他自信满满地说。
多斯自幼即练就一身好体魄,若要打架,可是一点也难不倒他。
“好家伙,那咱们就看看是拦得住你还是拦不住你,大伙一块上——”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