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红杏必须肏死 by 书吧精品
2018-5-25 17:35
我说,“”
他说,“身体功能,用进废退。你要不用,它就萎缩。”
我说,“胡说。”
他说,“真的,高潮促进分泌,保持阴道和周围肌肉的弹力,避免萎缩。”
我们尽情挥霍激情。他搂着我,在身体上下游走的两手,使我格外激动。我哼出声来。
“嗯……嗯……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嗯……唔……嗯…嗯…啊……真是太美妙、太舒服了!”我的身体感到特别兴奋,有一种甘愿堕落的快感。格外亢奋起来。我现在一心想的,就是感官刺激、最极乐的享受、最销魂的情欲奔放和肉体发泄。别的什么都不想。我变得风骚、妖媚、甚至有点淫贱。但是,我知道,跟他在一起,我是安全的。
我不会受到伤害。享受完美酒、佳肴,回家从容做爱,悠闲调情。这是我的生活么?是。我早就有权这么选择,只不过我没有做出这种选择。
他说,“舒服么?”
我说,“嗯。”
他说,“别老嗯。多说点儿你的感受。”
我说,“我不。我不好意思。”
他说,“我爱听。你说得越露骨,我就觉得越刺激。”
我轻声说,“捏我豆豆……再使点儿劲儿……嗯……嗯……嗯……哦……嗯……嗯……嗯……”大脑的空前兴奋导致爱液的大量分泌。
他说,“你可真骚,我喜欢你这个样子。看你下边儿流了多少淫水。”
我说,“还不是为了你。”
他说,“我喜欢。宝贝儿,我喜欢。你快乐,我为你高兴。”
我说,“谢谢你。”
他说,“又来了。谢啥?”
我说,“你对我这么关心。你如此关心女人的感受。”
他说,“没有什么比让一个生命快乐更重要的了。宝贝儿,让你自己快乐。”
他说着,把震荡器慢慢插进我湿漉漉的屄屄,然后打开振荡开关。震荡器开始在我的肉穴里边振颤。我的屄屄已经高度充血。他的手指百般扭动着,每个顶摩的部位都让我受不了……高潮忍不住漫上来,我在不知不觉中被淹没了。
他说,“告诉我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我说,“痒。”
他说,“哪儿痒?”
我说,“门。”
他说,“什么门?”
我说,“不好意思说。”
他说,“告诉我。想听你说。”
我说,“阴门。”
他说,“湿了么?”
我说,“嗯……湿了……”
他说,“你阴门湿了? ”
我说,“对,从里边儿往外边儿,湿润了。”
我在他怀中剧烈呻吟。我扭曲身体,阴核湿滑。
他插进来,做着连续性的抽动,狂野的情欲,引爆干柴烈火。我神智昏迷,飘飘欲仙。
我麻到骨髓里去了。我逐渐感到岩浆在暗暗涌动,看到火山爆发不可挽回不可避免的结局。
他贴着我的脸庞像开水般渐渐滚烫起来。他剧烈地喘着气,继续疯狂有力地抽送,抽送,终于在我紧箍的肉洞中痉挛爆浆了。
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喷进我的洞洞,和我的子宫口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套套。
酣畅淋漓的做爱让我达到极大的满足。我俩就那么紧紧抱着就睡着了。
醒来,不知道几点。卧室有点儿昏暗。你说不清到底是清晨、黎明还是黄昏。四周楼群里边十分安静。人有三急。
我起身去卫生间,回来再上床的时候,他也醒了,温柔地看着我。
我说,“坏蛋,你还真棒,弄得我舒服死了。”
他又开始摸我的后背。我很喜欢他粗糙的大手在我后背揉搓的感觉。可我现在浑身是汗水。
我说,“别弄。”
他说,“怎么了?”
我说,“都是汗。”
他说,“我喜欢。”
我说,“别……”
他说,“汗怎么了?又不脏。我喜欢,别紧张。”
我说,“汗是通过皮肤排出的尿液,你不知道?”
他说,“那怎么了?尿脏啊?”
我说,“哎你这人……”
他说,“我审过一个片子,里边儿的丈夫在浴室跟妻子一块儿洗澡,站着淋浴,忽然他说他憋憋了,妻子说,你又要犯坏?丈夫说是。妻子就分开自己下边儿的肉唇唇,露出小豆豆,丈夫就对着妻子的小豆豆放尿,一只手还在上边儿揉她大白奶。妻子挺舒服的样子,小声跟丈夫说,下次你攒着,攒够了尿我里边儿,我看看是什么感觉……”
我说,“那后来呢?”
他说,“后来他俩就忙别的,片子快结束才想起来这事儿。”
我说,“然后呢?”
他说,“就做了呗。”
我说,“她真让她老公那么做了?”
他说,“啊,可是镜头上不怎么瞅得出来。”
我说,“那她肚子还不得变大?怎么看不出来?”
他说,“你以为她老公是大马呀?”
j;———么长时间。你尿了得有二斤。”
他说,“不,我每次都尿四斤。”
我笑,“胡说。”
他说,“不信咱哪天比赛?”
我说,“呵呵。”
他说,“一言为定啊。”
我说,“别轻敌。你也许听说过一句话。”
他说,“啥话?”
我说,“说男人喝酒,别跟女人拼。弄不好不是对手呢。”
他大笑,“哈哈!我明天就到王府井那家医疗器械商店买俩大量杯去。”
我说,“你还真去呀?”
他说,“啊。我说到做到。我啥都干得出来。”
我说,“你不怕人家笑话你?”
他说,“我跟你开心,我管卖东西的怎么想呢!”
我说,“人还得说呢,瞅见没有?刚才那位,八成是回去浇花儿去了。要不就种地的。”
他说,“说真的,我明天真买俩大量杯去,五千毫升那种,回来你不许反悔啊。”
我说,“说什么呢?一瓶儿燕京啤酒才640毫升。”
他说,“我先练练。不敢轻敌啊,呵呵。”
我说,“你敢买,我就奉陪。人售货员儿要问你干什么用,你怎么说呀?”
他说,“顾客是上帝,她敢盘问上帝?”
我说,“行了,你在北京,当过几回上帝啊?”
他说,“逗你呢。人家见得多了。”
我说,“什么见得多了?”
他说,“变态的呀。我是小巫见大巫,我是小儿科。”
我说,“哎哟,是么?你要小巫,那大巫得流成啥样儿啊?呵呵。”
他说,“嘿嘿。”
我说,“哎,说正经的,你真的……觉得……觉得……”
他说,“什么?”
我说,“……不脏啊?”
他说,“是这样,我们或多或少都被洗过脑,都是洗脑式教育的牺牲品。当我们面对所有自然的东西时,我们紧张、焦虑、彷徨、困惑。我们从小接受的伦理道德原则始终比自我更强大,它对我们的桎梏是无形的,是强有力的。